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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萱野長知述指定運械接濟許雪秋起義經過函 det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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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萱野長知述指定運械接濟許雪秋起義經過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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詮釋資料說明
題名

致萱野長知述指定運械接濟許雪秋起義經過函

生平歷程
革命起義再接再厲
文件類型

函電

民國日期

-005/11/22

西元日期

1907/12/26

國父年歲

42

全文內容

致萱野長知述指定運械接濟許雪秋起義經過函(註一)民前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一九○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萱野先生閣下:前月聞駕經港歸日本,因有書寄三上君,並與閣下述械事,諒已達覽矣。比頃得精衛兄來書,乃知閣下以關於東事,曾以西十一月廿六電問,而此間回電不明,閣下有不釋然之點云云。查西十一月廿六得精衛電,其文云:「暹電已收否?昨到,當偕鄧往各地運動,今乃居無聊,且未得回書,欲回東,如何辦法?祈詳電。」當接此電時,以為精衛自述在星無聊,不指他人。而十一月十二日此間曾致一電與精衛,其文云:「日本來函必欲派一人回東,以維報局,而固人心,已與克、展兄詳議,電復公等勉支報事。精衛準西年底回東籌款,如何?電復。」故廿六日電所謂回東如何辦法,亦即解為精衛問伊自己回東整理報事、維持東京團體如何辦法。遂復電與精衛云:「收,偕往,及得款回,可再商回東事。近事複雜,無關運動,故未回書(其時亦得精衛星坡書未回)。德事略滯,待款急。」所謂近事複雜無關運動者,乃指在西所圖之事,複雜變幻,而進步甚少,無能有益於精衛之經濟的運動,故未與精衛書也。今得精衛最近來書,乃知前電係為閣下而問,原電有:「萱久居無聊,且未得回書,欲回東」云云。萱久二字誤電作今乃,詞意不明,遂致兩俱誤解,殊出意料之外。此間若不接精衛此次來書,尚不明此電為閣下而發,而精衛至今亦當尚未明此處之電之意也。至於此間得閣下倩精衛代作之書,其時已了然於東事之失敗,其責任全在許雪秋一人。夫閣下之任務,以能使軍械載運迅送至目的地,即為完全無闕。而許氏乃遇事倉皇,偵候不明(不知有兵艦),預備不周(不能僱備大船),報告不實(指李子蔚之報告日船),以致雖已運送到目的地之軍械,而仍不得其用,故曰其責任全在雪秋一人也。而且雪秋關於潮事,至此已三度失敗矣。伊自乏條理,而其左右如李子蔚、林鶴松輩,才尤劣下,故此後各事,不敢復信用於雪秋。而軍械處置問題及其他各事,則弟實欲閣下一來河內面商其辦法,故致電精衛:「暹款及萬,當邀萱、鄧同來。」即係欲邀閣下商辦東械各事,而所以待款者,則因閣下來函述及吉田等回東之措置及再來之方法,均非得有數千金以上之款,則各節問題均難解決之故。弟見精衛在西貢運動,頗稱得手,以為暹亦易得手,而萬元之款不難,款一得,而邀閣下同來,則可相議東事之辦法,而軍械可得其着落。詎精衛到暹籌款不多,自暹返過星加坡,寄來十一月廿六日之電,此間以為精衛自言歸東,既復電,後二日精衛再來一電云:「萱得電,決即回東。」此得電云云,猶疑為閣下別得東京之電,而不悟為得此間之復電也。是以此間於前得閣下星加坡書時,未作復者,以為各事非面商不能妥善,而渴待精衛之籌款於暹有獲。且以為精衛自暹必經星加坡,而復返河內,則良晤不遠,無待復書。及精衛於暹所獲不多,歸星加坡不數日,而遂得閣下歸日之電,尚以為於日本東京或神戶有電催閣下歸,故始作書寄三上及閣下。而前此未嘗復書者,則純以以上之理由,而絕無所疑於閣下之行事者也。雪秋權責在於接收軍械,而舉軍於惠、潮;閣下之權責,則在於運輸軍械至於目的地。雪既不能接械,而其所經營之地點,亦復不能再舉,則事實上其權責已歸消滅。閣下運輸至目的地,責任無虧,然以運回日本之故,因而更生新之權責,但解決如何輸入日本及如何領收之問題,非弟智能所及,惟有聽閣下次度之報告。而弟所急欲商者,為軍械再來及東方舉事之問題,此則決非面語不能明瞭也。許氏委任狀,聞展堂兄言,則謂其自交還馮サン,或者馮向許索之而許交還,胡サン不知耶?實則馮亦徒多此一舉耳。至閣下與許偕行,則聞胡、馮始皆相阻,而許氏堅邀,閣下亦聽之。又其介紹書,乃閣下與胡言之再三,胡以許行既不可阻,又必強邀閣下去,因慮許氏言不踐實,許瀕行謂:「到星加坡,萱野君一切費用,我均任之。」而胡不信也,故為閣下作書致張、陳等,使為東道主,其書因言閣下係與許氏同來籌款云云,亦不得已也,使閣下與許氏之行,事前弟得聞知。總之,潮事之失敗,弟認為全非閣下之過誤(雪秋有過,足下無過,兩不相關連也),而後此運械之事,則仍以屬諸閣下之全權。今雖未能與閣下面商後此如何之詳細辦法,但急欲知軍械輸入領收之安全與否。至若既得安全領收,則乞以電報知。現時經濟問題,雖未解決,然欲商為由日本運至澳門附近之海面,由他人請負轉運至目的地,如此,則日船之再度運來,無何等之危險,其事較易。今雖未商定何處之海面地點為中途第一次接收之處,然望一得日本之消息,電知弟等,俾易於商量為如何再求他舉之計劃。而後茲所倚託於閣下之事正多,願閣下更為鼎力賜助是幸。專此,即叩俠安。弟孫文謹啟。十二月廿二日。

注釋

(註一) 據黨史會藏原件影印(049/184)。原文欠清楚,據「會本」校。

相關人名
李子蔚林鶴松展堂許雪秋萱野長知
相關地名
日本西貢東京河內星加坡神戶澳門
出處

國父全集

冊數

第四冊

頁次

054-056

檢索詞出現頁次

致張永福述軍情並催勸助軍餉函(註一) 民前五年十一月十九日(一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永福我兄閣下:茲有寄沈聯芳、陳夢桃二君之信,望費神交去。聞雪秋兄言,二君允肯捐助義款,惟須得弟言為徵,故作書與之,言以人重,兄能助為催勸,使速交電匯尤感。因西事日有進步(破南關後復破水口關及思州),而待款至殷也(函中已開匯寄收銀之地址,若伊或託兄,則乞為辦理)。精衛現在何處?運動之消息佳否?此間新軍得占南關,大戰七日,殺敵數百,既而乘勢進與欽州軍合攻上思州,又戰數日,雖以子彈不充,未能即達大功,然虜兵將驚魂已破,其統領陸榮廷負重傷,營官死者二人,哨官死者多人。又自南關用師,外人頗知我軍宗旨,大為信用,法國報紙為我左袒尤力,此皆足為我同志一道者。專此,即請近安。十二月二十三日。弟孫文謹啟。
  各信請看過封口送交為荷。另一信交雪秋兄,亦乞代達。
  再前托買英文年鑑,今已近年底,可不必買一九○七者,書店若有新到,必係一九○八之物,買之可也。
(註一) 據「南洋與創立民國」原件影印。

致萱野長知述指定運械接濟許雪秋起義經過函(註一) 民前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一九○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萱野先生閣下:前月聞駕經港歸日本,因有書寄三上君,並與閣下述械事,諒已達覽矣。比頃得精衛兄來書,乃知閣下以關於東事,曾以西十一月廿六電問,而此間回電不明,閣下有不釋然之點云云。查西十一月廿六得精衛電,其文云:「暹電已收否?昨到,當偕鄧往各地運動,今乃居無聊,且未得回書,欲回東,如何辦法?祈詳電。」當接此電時,以為精衛自述在星無聊,不指他人。而十一月十二日此間曾致一電與精衛,其文云:「日本來函必欲派一人回東,以維報局,而固人心,已與克、展兄詳議,電復公等勉支報事。精衛準西年底回東籌款,如何?電復。」故廿六日電所謂回東如何辦法,亦即解為精衛問伊自己回東整理報事、維持東京團體如何辦法。遂復電與精衛云:「收,偕往,及得款回,可再商回東事。近事複雜,無關運動,故未回書(其時亦得精衛星坡書未回)。德事略滯,待款急。」所謂近事複
國父全集五四

雜無關運動者,乃指在西所圖之事,複雜變幻,而進步甚少,無能有益於精衛之經濟的運動,故未與精衛書也。今得精衛最近來書,乃知前電係為閣下而問,原電有:「萱久居無聊,且未得回書,欲回東」云云。萱久二字誤電作今乃,詞意不明,遂致兩俱誤解,殊出意料之外。此間若不接精衛此次來書,尚不明此電為閣下而發,而精衛至今亦當尚未明此處之電之意也。至於此間得閣下倩精衛代作之書,其時已了然於東事之失敗,其責任全在許雪秋一人。夫閣下之任務,以能使軍械載運迅送至目的地,即為完全無闕。而許氏乃遇事倉皇,偵候不明(不知有兵艦),預備不周(不能僱備大船),報告不實(指李子蔚之報告日船),以致雖已運送到目的地之軍械,而仍不得其用,故曰其責任全在雪秋一人也。而且雪秋關於潮事,至此已三度失敗矣。伊自乏條理,而其左右如李子蔚、林鶴松輩,才尤劣下,故此後各事,不敢復信用於雪秋。而軍械處置問題及其他各事,則弟實欲閣下一來河內面商其辦法,故致電精衛:「暹款及萬,當邀萱、鄧同來。」即係欲邀閣下商辦東械各事,而所以待款者,則因閣下來函述及吉田等回東之措置及再來之方法,均非得有數千金以上之款,則各節問題均難解決之故。弟見精衛在西貢運動,頗稱得手,以為暹亦易得手,而萬元之款不難,款一得,而邀閣下同來,則可相議東事之辦法,而軍械可得其着落。詎精衛到暹籌款不多,自暹返過星加坡,寄來十一月廿六日之電,此間以為精衛自言歸東,既復電,後二日精衛再來一電云:「萱得電,決即回東。」此得電云云,猶疑為閣下別得東京之電,而不悟為得此間之復電也。是以此間於前得閣下星加坡書時,未作復者,以為各事非面商不能妥善,而渴待精衛之籌款於暹有獲。且以為精衛自暹必經星加坡,而復返河內,則良晤不遠,無待復書。及精衛於暹所獲不多,歸星加坡不數日,而遂得閣下歸日之電,尚以為於日本東京或神戶有電催閣下歸,故始作書寄三上及閣下。而前此未嘗復書者,則純以以上之理由,而絕無所疑於閣下之行事者也。雪秋權責在於接收軍械,而舉軍於惠、潮;閣下之權責,則在於運輸軍械至於目的地。雪既不能接械,而其所經營之地點,亦復不能再舉,則事實上其權責已歸消滅。閣下運輸至目的地,責任無虧,然以運回日本之故,因而更生新之權責,但解決如何輸入日本及如何領收之問題,非弟智能所及,惟有聽閣下次度之報告。而弟所急欲商者,為軍械再來及東方舉事之問題,此則決非面語不能明瞭也。許氏委任狀,聞展堂兄言,則謂其自交還馮サン,或者馮向許索之而許交還,胡サン不知耶?實則馮亦徒多此一舉耳。至閣下與
函電(上)民前五年十一月五五

許偕行,則聞胡、馮始皆相阻,而許氏堅邀,閣下亦聽之。又其介紹書,乃閣下與胡言之再三,胡以許行既不可阻,又必強邀閣下去,因慮許氏言不踐實,許瀕行謂:「到星加坡,萱野君一切費用,我均任之。」而胡不信也,故為閣下作書致張、陳等,使為東道主,其書因言閣下係與許氏同來籌款云云,亦不得已也,使閣下與許氏之行,事前弟得聞知。
總之,潮事之失敗,弟認為全非閣下之過誤(雪秋有過,足下無過,兩不相關連也),而後此運械之事,則仍以屬諸閣下之全權。今雖未能與閣下面商後此如何之詳細辦法,但急欲知軍械輸入領收之安全與否。至若既得安全領收,則乞以電報知。現時經濟問題,雖未解決,然欲商為由日本運至澳門附近之海面,由他人請負轉運至目的地,如此,則日船之再度運來,無何等之危險,其事較易。今雖未商定何處之海面地點為中途第一次接收之處,然望一得日本之消息,電知弟等,俾易於商量為如何再求他舉之計劃。而後茲所倚託於閣下之事正多,願閣下更為鼎力賜助是幸。專此,即叩俠安。弟孫文謹啟。十二月廿二日。
(註一) 據黨史會藏原件影印(049/184)。原文欠清楚,據「會本」校。

致三上豐夷詢萱野長知行蹤並言及軍械事函(註一) 民前五年十一月三十日(一九○八年一月三日)
  三上先生閣下惠鑒:前月曾上兩書,並有請交萱野君二書,想均達到矣。萱野君現在何處,今復有一函與之,敬請轉致。如萱野君尚未歸日本,閣下亦當知其所在地,亦乞代為寄交。此函乃關於軍械事,請其與閣下妥商辦理善後之法也。專此,即請義安。弟孫文謹啟。西一月三日。
(註一) 據黨史會藏原件影印(049/407)。原文欠清楚,據「會本」校。

致萱野長知囑出售滯留神戶軍械函(註一) 民前五年十一月三十日(一九○八年一月三日)
  萱野先生閣下惠鑒:(去西曆)十一月中旬聞閣下經港歸日,即有書由三上君奉交。十二月廿六日得精衛報告,知前此電報兩方誤會,因再有長函具述閣下在星來書未答之故,及關於惠州失敗之事,認為非閣下之過悞;又後此船械之
國父全集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