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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武人專制與平定內亂 det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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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武人專制與平定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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詮釋資料說明
題名

打破武人專制與平定內亂

生平歷程
改組政黨進行北伐
文件類型

談話

民國日期

011/06/12

西元日期

1922/06/12

國父年歲

57

全文內容

打破武人專制與平定內亂(註一)民國十一年(一九二二年)六月十二日在廣州對報界公會及各通訊社之談話報界諸君:我因北伐赴桂,八閱月猶不能出中原一步。此八月內之廣東事故,諸君深知之,即請諸君為我言之。至今日以後之事,我欲為諸君言之。(當時報界聞言,深以為異,舉座寂然。孫大總統乃從容繼續而言曰)八月之事為何事?係出發桂林北伐,何以要北伐?係為打破武人專制,擁護憲法。彼武人專制,其痛苦不能盡言,如報界記者,亦曾受桂逆槍斃,而廣東人亦有槍斃記者(係暗指反正時陳聽香事),此非武人專制欲防民之口乎。故打破武人專制,為北伐之要旨。然北伐自桂林出發,師抵全州,閱八月猶未出中原半步,其故何耶?蓋此中係有阻力,係武人反對北伐。武人擁護武人,然湖南表面係與我相好,須軍至岳州,始有敵人,其間陸行月餘不遇一敵,倒給敵有一日之準備,我們是很吃虧的。而環顧各境,最近而與我為敵者,則為江西,所以不能不改道江西。江西的改道命令,我經先已通告陳總長,他得收和沒有得收,我可以不管,但我的手續算已完了。改道之前沒有陳總長的答覆,遂電全州軍隊反師。詎第二軍旅長謝文炳誤用聰明,於永州致電陳炯明(因全州為我軍範圍不能發電),謂北伐軍反攻廣州。在陳氏為自衛計,即電廣西軍隊阻止我軍西下,是則無怪其然。及我軍抵濛江則為該軍所阻,幾致衝突。其後我明白解釋,始能消禍。我再個人至肇慶電催陳來當面解釋,免生誤會,而陳不特不來,且請辭去本兼各職,我以彼為不可留,亦遂准之。及我返省,而陳已去,北伐軍未留省城一日,可知其志之在於殺敵。其敗也,我固不能留戀於廣州,其能勝也,我已向長江進發,更何所取於廣州,時陳已明白,狐疑盡釋,然彼所轄之軍隊,特於廣西插血盟誓,相率回粤,置廣西於不顧,這是陳總長手令要他歸來集中的。比抵省城,我軍已進江西,佔崇安等處,確非據廣州之心已可大白。詎彼四十餘營之軍隊,不特不諒我,且欲截吾軍之後,進駐北江一帶,以防我變。這些陳家軍有四十多營,耀武揚威,想再演武人的專制,其在省者每日要到財政廳鬧餉,得了餉時,更盡行兌換銀毫,所以弄得市面紙幣,由九成而八成,而七成,而六成,或者低至兩三成不定,通通是他們糊鬧之過,似非達兵變之目的不止。我想他們這樣糊鬧,不過他們以為我革去他的總司令不服。但我是堂堂的元首,當然有任免文武官吏的權。我想把這理由說他聽,再思請他,他又不來。我想去見他,他的軍營警備森嚴,我又不能去。這四十餘營的軍隊,天天這樣鬧餉,銀紙日日低下,軍隊不難譁變,捨省城現無時無刻不在危險之中。所以很多人勸我叫陳總長回來維持,我早經電布衷曲,後來亦經多次去電,及派人邀請回來,各界也行勸留,於情於理,已達極點。前禮拜他好似有回來的表示,但近兩三日,陳總長來電,表示決不回來。我問他何以不回,他說須軍隊先悉數離去省城,但他軍隊不聽他回防的命令,硬要駐在省城。可知四十餘營軍隊,陳總長已沒有統馭的能力了。這樣橫蠻的軍隊,違背上官命令的軍隊,反對政府的軍隊,貽害地方的軍隊,無時無刻不可以作亂。以大總統去一職官,本屬常事,其部曲反因是而要挾,豈得謂合。本總統係受國會委托之重,行使總統職權,素富貴,行夫富貴,素貧賤,行夫貧賤,素革命,行夫革命,此次自韶個人返省,與陳家將當面解釋一切。而彼不與我會面,祇終日索餉,欲陷省城於危險,吾豈無法治之?不過恐地方之糜爛,有所不忍。自今觀之,時時可以內亂,刻刻可以開戰。而陳氏今且不能返省,因係失駕馭之力耳。我現時決定處置的方法,下命令要他全數退出省城三十里之外,他若不服命令,我不難以武力壓服。但掃除四十餘營的軍人,且驚動全城的居民,不免過於暴烈。但我不如此做去,他們終不罷休。我祇望報界諸君主持正義,十日之內,做足功夫,對於陳家軍加以糾正。陳家軍若改變態度,即不啻如天之福,萬一無效,就不能不執行我海陸軍大元帥的職權制裁他們了。(繼又續謂)我現欲對於諸君討論者有二事:(一)我去年自主張北伐,離去省城,八月之久,人民對於北伐,究竟有甚麼批評,究竟感着甚麼痛苦,又省城有甚麼變故,很希望記者諸君詳細說給我聽。(二)報告今後我對於廣州之行動。

注釋

(註一) 據李睡仙「陳炯明叛國史」(民國十一年十一月出版)。原文無標題,今增訂。

相關人名
大元帥孫大總統陳炯明陳家軍謝文炳
相關地名
北江永州全州江西西江岳州長江桂林崇安湖南道江肇慶廣州廣西廣東
相關專有名詞
海陸軍大元帥
出處

國父全集

冊數

第二冊

頁次

554-555

檢索詞出現頁次

一面由代表及某某外國人向余求妥協。惟彼之真意,既未之明,自不能應之。本來武力統一為不可能,如各國對於中國守嚴正之中立,則一年之內,必由妥協而統一中國,非不可能也。
(註一) 據上海「民國日報」(民國十一年六月十三日)「總統對外宣言與談話」條。報載原文未署日期,經考訂,應在民國十一年六月上旬。

打破武人專制與平定內亂(註一) 民國十一年(一九二二年)六月十二日在廣州對報界公會及各通訊社之談話報界諸君:我因北伐赴桂,八閱月猶不能出中原一步。此八月內之廣東事故,諸君深知之,即請諸君為我言之。至今日以後之事,我欲為諸君言之。(當時報界聞言,深以為異,舉座寂然。孫大總統乃從容繼續而言曰)八月之事為何事?係出發桂林北伐,何以要北伐?係為打破武人專制,擁護憲法。彼武人專制,其痛苦不能盡言,如報界記者,亦曾受桂逆槍斃,而廣東人亦有槍斃記者(係暗指反正時陳聽香事),此非武人專制欲防民之口乎。故打破武人專制,為北伐之要旨。然北伐自桂林出發,師抵全州,閱八月猶未出中原半步,其故何耶?蓋此中係有阻力,係武人反對北伐。武人擁護武人,然湖南表面係與我相好,須軍至岳州,始有敵人,其間陸行月餘不遇一敵,倒給敵有一日之準備,我們是很吃虧的。而環顧各境,最近而與我為敵者,則為江西,所以不能不改道江西。江西的改道命令,我經先已通告陳總長,他得收和沒有得收,我可以不管,但我的手續算已完了。改道之前沒有陳總長的答覆,遂電全州軍隊反師。詎第二軍旅長謝文炳誤用聰明,於永州致電陳炯明(因全州為我軍範圍不能發電),謂北伐軍反攻廣州。在陳氏為自衛計,即電廣西軍隊阻止我軍西下,是則無怪其然。及我軍抵濛江則為該軍所阻,幾致衝突。其後我明白解釋,始能消禍。我再個人至肇慶電催陳來當面解釋,免生誤會,而陳不特不來,且請辭去本兼各職,我以彼為不可留,亦遂准之。及我返省,而陳已去,北伐軍未留省城一日,可知其志之在於殺敵。其敗也,我固不能留戀於廣州,其能勝也,我已向長江進發,更何所取於廣州,時陳已明白,狐疑盡釋,然彼所轄之軍隊,特於廣西插血盟誓,相率回粤,置廣西於不顧,這是陳總長手令要他歸來集中的。比抵省城,我軍已進江西,佔崇安等處,確非據廣州之心已可大白。詎彼四十餘營之軍隊,不特不諒我,且欲截吾軍之後,進駐北江一帶,以防我變。這些陳家軍有四十多營,耀武揚威,想再演武人的專制,其在省者
國父全集五五四

每日要到財政廳鬧餉,得了餉時,更盡行兌換銀毫,所以弄得市面紙幣,由九成而八成,而七成,而六成,或者低至兩三成不定,通通是他們糊鬧之過,似非達兵變之目的不止。我想他們這樣糊鬧,不過他們以為我革去他的總司令不服。
但我是堂堂的元首,當然有任免文武官吏的權。我想把這理由說他聽,再思請他,他又不來。我想去見他,他的軍營警備森嚴,我又不能去。這四十餘營的軍隊,天天這樣鬧餉,銀紙日日低下,軍隊不難譁變,捨省城現無時無刻不在危險之中。所以很多人勸我叫陳總長回來維持,我早經電布衷曲,後來亦經多次去電,及派人邀請回來,各界也行勸留,於情於理,已達極點。前禮拜他好似有回來的表示,但近兩三日,陳總長來電,表示決不回來。我問他何以不回,他說須軍隊先悉數離去省城,但他軍隊不聽他回防的命令,硬要駐在省城。可知四十餘營軍隊,陳總長已沒有統馭的能力了。
這樣橫蠻的軍隊,違背上官命令的軍隊,反對政府的軍隊,貽害地方的軍隊,無時無刻不可以作亂。以大總統去一職官,本屬常事,其部曲反因是而要挾,豈得謂合。本總統係受國會委托之重,行使總統職權,素富貴,行夫富貴,素貧賤,行夫貧賤,素革命,行夫革命,此次自韶個人返省,與陳家將當面解釋一切。而彼不與我會面,祇終日索餉,欲陷省城於危險,吾豈無法治之?不過恐地方之糜爛,有所不忍。自今觀之,時時可以內亂,刻刻可以開戰。而陳氏今且不能返省,因係失駕馭之力耳。我現時決定處置的方法,下命令要他全數退出省城三十里之外,他若不服命令,我不難以武力壓服。但掃除四十餘營的軍人,且驚動全城的居民,不免過於暴烈。但我不如此做去,他們終不罷休。我祇望報界諸君主持正義,十日之內,做足功夫,對於陳家軍加以糾正。陳家軍若改變態度,即不啻如天之福,萬一無效,就不能不執行我海陸軍大元帥的職權制裁他們了。(繼又續謂)我現欲對於諸君討論者有二事:(一)我去年自主張北伐,離去省城,八月之久,人民對於北伐,究竟有甚麼批評,究竟感着甚麼痛苦,又省城有甚麼變故,很希望記者諸君詳細說給我聽。(二)報告今後我對於廣州之行動。
(註一) 據李睡仙「陳炯明叛國史」(民國十一年十一月出版)。原文無標題,今增訂。

戡平叛亂以盡職守(註一) 民國十一年(一九二二年)六月十七日對伍總長之談話

談話 民國十一年六月 五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