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候荷馬李將軍病致荷馬李夫人函(譯文)
問候荷馬李將軍病致荷馬李夫人函(譯文)
函電
001/06/27
1912/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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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候荷馬李將軍病致荷馬李夫人函(譯文)(註一) 民國元年(一九一二年)六月二十七日
親愛的荷馬李夫人:我非常高興聽到你和將軍在回國的旅途中至為愉快,我更高興的是將軍的身體日益復元,以及醫生所說的他不久以後就可以走路了。在你收到我這封信的時候,你應該已在海灘上了,無疑的,空氣和陽光的轉變更會加快將軍身體的復元。
我的兒子和兩個女兒明天將乘Shinyo Maru輪赴美攻讀。孫科將入加州大學,要念那一些課程,現在還沒有決定。我相信在他留美期間,一定有機會接近貴國的人民。
在中國的事情已漸漸粗具規模,由於內閣總理被迫引退後的北京政黨的爭執並不嚴重,我相信並且希望在不久之後,每一件事情都會再一次順利發展下去。我想盡可能避開政治方面的事情,我要盡我的力量來發展本國的自然資源,特別是鐵路的建設,我希望我能夠完成這些事情。孫逸仙。一九一二、六、二十七,上海。
(註一) 據黃季陸「中國革命之友荷馬李將軍」,見「傳記文學」第十四卷第四期(民國五十八年四月一日出版)。
國父全集
第四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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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黃伯耀請注意崔通約函(註一) 民國元年(一九一二年)六月十二日(註二)
伯耀兄鑒:密啟者:弟聞新軍同志言在各報見有金山追悼會中,有崔通約一挽聯,大不洽新軍同志之意。多有問弟,此人是否同志?若為門外漢,則不足怪,若為同志,則大可鄙矣!以其明知而故作媚滿之語,而若為新軍訟冤者。當日有以紳商各界之作此言,乃為生人說法,不得已也。茲為死人追悼,而通約有此言,其心不可問云。弟聞此言,亦無辭以對也。弟昔金山時,嘗有與兄等言及此人,想各位亦在洞鑒中也。凡會中緊要職事,不可交托此人,蓋其人無定見,而有破壞吾黨之心,須謹慎之。(下略)
(註一) 據「民國檔案」季刊,一九八七年第四期,頁六――七,伯耀,即黃伯耀,時任「少年中國晨報」總理。
(註二) 此為轉刊日期。
問候荷馬李將軍病致荷馬李夫人函(譯文)(註一) 民國元年(一九一二年)六月二十七日
親愛的荷馬李夫人:我非常高興聽到你和將軍在回國的旅途中至為愉快,我更高興的是將軍的身體日益復元,以及醫生所說的他不久以後就可以走路了。在你收到我這封信的時候,你應該已在海灘上了,無疑的,空氣和陽光的轉變更會加快將軍身體的復元。
我的兒子和兩個女兒明天將乘Shinyo Maru輪赴美攻讀。孫科將入加州大學,要念那一些課程,現在還沒有決定。
我相信在他留美期間,一定有機會接近貴國的人民。
在中國的事情已漸漸粗具規模,由於內閣總理被迫引退後的北京政黨的爭執並不嚴重,我相信並且希望在不久之後,每一件事情都會再一次順利發展下去。我想盡可能避開政治方面的事情,我要盡我的力量來發展本國的自然資源,特別是鐵路的建設,我希望我能夠完成這些事情。孫逸仙。一九一二、六、二十七,上海。
(註一) 據黃季陸「中國革命之友荷馬李將軍」,見「傳記文學」第十四卷第四期(民國五十八年四月一日出版)。
函電(上) 民國元年六月 二五五